“沒聽到嗎?明德公主在此,還不速速見禮?”許小魚雙手抱胸,“當然咯,這個公主就是被你當成奴婢使喚的我?”“什么?”傅承彥翻身下馬,拔劍倏地指向蔣春妮,“大膽,竟敢對公主如此放肆!”蔣春妮驚出一身冷汗。“公主?”“不然呢?”“民女不知道公主身份,冒犯之處,還請公主見諒?!笔Y春妮立刻躬身認錯。傅承彥一腳踹去她的膝蓋窩。蔣春妮跪了下去。“認罪要下跪,沒人教你規(guī)矩?”傅承彥冷聲道,“傳令下去,內(nèi)平洞村大量種植朝廷禁制之物,將所有人都拿下!”內(nèi)平洞村的村民聽到這話,渾身一顫,面帶驚恐,全都撲通跪了下去,砰砰磕頭,止不住的發(fā)抖。蔣春妮以為自己聽錯了。這里明明沒有罌丨粟這東西,為什么會有人來抄內(nèi)平洞村?“將軍,民女冤枉......”“你一點也不冤枉,宋靜白都已經(jīng)交代了!”許小魚冷笑著打斷她的話?!澳憧恐涁谫嵙四敲炊嚆y子,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沒人知道你這些銀子來路不正吧?罌丨粟是什么玩意你不知道?還敢和宋靜白聯(lián)手賺這個黑心錢?”許小魚的話像一記重錘落在蔣春妮心上。她不敢置信地望著許小魚?!吧裣筛喟?,那可是害人不淺的東西,你拿這個來發(fā)家,良心被狗吃了嗎?”許小魚逼視著她?!皻埡χ劣H,像你這種不忠不孝不義的女人,真是死不足惜!”“公主,民女真的不知道這個罌丨粟有什么用,是宋靜白告訴我,說讓我種植這個,比糧食賺錢。至于我為什么要囚禁桃娘,因為他們一直想將我賣掉,我是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這樣做?。 薄澳闳鲋e!我們從來就沒有說過要賣你!”桃娘怒不可遏,“你不喜歡我,毒瞎我就算了,你還毒啞三郎,他才幾歲,又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他?還要姜明成,他又哪里得罪了你,讓你將他騙到村里,打斷他的手腳,將他關(guān)在地窖百般折磨?”蔣春妮哭著道:“姜明成他意圖對我不軌......”“我連見都沒見過你,是怎么對不軌的?夢里嗎?但是你這種女人,送我都嫌惡心!”姜明成咬牙,一字一頓地道。“不要再撒謊了,這些天,我在內(nèi)平洞村,已經(jīng)查得清清楚楚。春丫,你做過什么你心知肚明,不要以為你眼中已經(jīng)作古的人都是shabi!”此話一出,蔣春妮如墜冰窖,被寒意包圍。許小魚這話什么意思?shabi?這里有這個詞匯嗎?難不成許小魚跟她一樣也是穿過來的?這讓蔣春妮有些激動。她平靜下來,滿懷希冀:“奇變偶不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