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道:“回施主,是永安伯夫人。”許小魚又問:“她在里面,我們就不能進(jìn)去?”守在門口的婆子見狀疾步上前,厲聲喝道:“放肆,驚擾了貴人,你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闷??”許小魚平時雖然滿京城的跑,在京城名氣也大,但她很少到別人府上做客,內(nèi)宅里見過許小魚的婦人真不算多?! 《薹蛉擞捎谡煞騼鹤佣疾辉谏磉?,平日里很少外出交際。至于趙翎,她們更是不認(rèn)識。姜瑞雪冷聲道:“哪家刁奴,膽敢在此大呼小叫?”“師父,還不快將這些人趕走?可別驚擾了貴人。”那婆子居高臨下,直接讓僧人將人轟走,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敢在此撒野?”“安國寺又不是你家的,我來這里上香,還要經(jīng)過你同意不成?你好霸道哦,我害怕。”許小魚雙手抱胸,“本來我不想跟你計較的,既然你這么囂張,讓你們家主子滾出來!”“好大口氣,你算什么東西?我原不想和你計較,既然你這么胡攪蠻纏,那就休怪我不客氣。我家主子乃永安伯夫人,來人,把他們拿下!”守在外面的護(hù)院立刻上前,將人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許小魚后退一步,揮手下令:“給我把這些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拿下,尤其是那個老虔婆?!蓖醺淖o(hù)衛(wèi)可不是永安伯府的護(hù)院能比的!不出一會,那婆子連同護(hù)院都被拿下了。永安伯夫人聽到動靜,匆匆出來,看到這架勢沉下臉質(zhì)問許小魚:“你是誰家姑娘?好生無禮啊,敢在佛祖的面前鬧事,你爹娘沒教過你禮數(shù)嗎?立刻把我府里的人放開,不然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就在這時,郭夫人一行人到了。郭夫人見狀,臉色大變。怎么就打起來了?永安伯夫人看到郭夫人,立刻道:“郭夫人,你來得正好,有勞你命人將這幾個無禮之徒拿下,送到應(yīng)天府查辦!”許小魚轉(zhuǎn)過身,似笑非笑盯著郭夫人。郭夫人頓時冷汗涔涔。“見過公主?!彼仓^皮來到許小魚面前,福身見禮,“見過縣主。”永安伯夫人愣住。公主縣主?“不必多禮。”許小魚抬手,“這女人是誰?。窟@么囂張?安國寺是她家的么?郭夫人,我認(rèn)識的人不多,還勞你介紹一二!”“她是永安伯夫人?!薄芭?,永安伯?。烤褪悄莻€從永安侯降爵成永安伯那家嗎?”許小魚冷笑著,一點都不客氣,專挑永安伯夫人的痛處打。永安伯夫人這會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放眼上京,這么年輕的公主和縣主,也就只有許小魚和姜瑞雪那兩位了。而這兩個都是被皇帝看重、算得上是勛貴圈的頂級貴女。就算姜瑞雪出身平民,可在皇帝那,比她丈夫永安伯更有存在感!“見過公主,見過縣主,妾身有眼無珠,冒犯兩位,請兩位見諒。”永安伯夫人急急下了臺階,在許小魚和姜瑞雪面前跪下。許小魚嗤笑:“不是很能耐要趕本公主走嗎?”“請公主恕罪!”永安伯夫人瑟瑟發(fā)抖。如果許小魚將這事往宮中一說,怕不是連伯爵之位也都保不住了!她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