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什么,慕云蕊那樣一看就夠賤,經(jīng)常玩的男人其實(shí)并不喜歡那種保守的,他們喜歡的,就是這種會玩又放的開的女人!”慕云蕊聽著眾人的議論聲,茫然的朝著屏幕望去,結(jié)果看到跟潘文軒的那段視頻時,差點(diǎn)昏死當(dāng)場!兩個眼球都在震顫,一張臉上滿是驚恐,再也沒有剛才甜蜜幸福的樣子。她幾乎是本能奔向大屏幕前,嘴里瘋狂的喊著,“這是誰干的?趕緊給我換掉換掉!”可沒人聽她的,眾人或低聲嘲笑,或幸災(zāi)樂禍,或小聲的竊竊私語?;綮o香一家和慕振國夫婦都面紅耳赤?!霸趺椿厥??”“服務(wù)員呢?趕緊給我關(guān)掉?!闭麄€大廳亂作一團(tuán)。慕安歌趁亂牽著慕熠南朝著主持臺走過去?!案魑?,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的雅興,可能大家覺得我今天做的過分,送得禮物也不得二位心意,但實(shí)在是有人欺人太甚。今天是我媽媽十周年的忌日,在我媽媽忌日的當(dāng)天,我沒有強(qiáng)求我所謂的親人過去祭拜,但不大型娛樂,這是做為親人最起碼要做到的!今天是陳海峰和慕云蕊的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嗎?不是!她就是故意要跟我媽媽忌日趕在一天。剛剛我在祭拜我媽媽的時候,接到了慕云蕊的挑釁電話,這里是慕云蕊給我打電話的錄音,大家聽一聽吧!有些人并不像表面那樣人畜無害!”說著,她掏出手機(jī)找到通話錄音,按了一個播放鍵,手機(jī)里清晰的傳來,慕云蕊挑釁的聲音:“是不是給你那個死去的媽掃墓呢?是不是還在疑惑我們怎么沒過去呢?想得倒美,讓我們?nèi)ソo她掃墓,你以為她是誰......”錄音中慕云蕊的語氣之輕蔑,態(tài)度之刻薄,清晰的傳進(jìn)了每個人的耳朵里。大家驚訝的同時,又是一輪新一波的議論:“看著那云蕊溫柔懂事知書達(dá)理的,瞧瞧在電話里說的是都是什么話!”“這慕家一家人,這么多年一個去掃墓的都沒有?太寒心了?!薄翱刹唬思覌寢尲扇?,他們卻大肆慶祝,要是我,我也忍不了!”“就是,不管怎么樣?不去給人家掃墓,也不能在這時候說那么難聽的話,難怪把安歌給氣成這樣?!蹦皆迫餁獐偭耍瑤撞降巧现鞒峙_,朝著慕安歌就撲了過去,“慕安歌,我跟你拼了?!蹦桨哺枘樕⒗?,抬腳朝著慕云蕊就踹了過去?!澳皆迫铮悄阕宰髋安豢苫?!”慕云蕊被踹出去兩三米遠(yuǎn),她被摔得痛罵出聲,“慕安歌我跟你勢不兩立!”慕振國一雙眼里盡是失望,特別是聽到那句,‘有能耐你讓爸爸去給你媽媽掃墓??!不怕告訴你,這么多年他都不曾去過,在爸爸心里我和我媽才是他最重要的人,你,就該跟你媽媽一樣,一起下、地、獄!’他從不知道,他那個溫柔懂事,愛撒嬌的女兒,心腸居然這么歹毒!霍靜香盯著大屏幕,恨不能盯出一個窟窿來,她實(shí)在是不敢相信,視頻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她的兒媳,剛剛她居然還說,是以為他兒子優(yōu)秀,所以她才這么死心塌地不看別人。現(xiàn)在看來,她就是個不老實(shí)的東西,她陳家的臉都被她給丟光了。她氣的面紅耳赤,指揮著陳海峰,“海峰海峰——去!給我打死這個不要臉賤人!然后馬上跟她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