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不想把自己給表現(xiàn)的這么好哄,可事實上,她緊緊繃直的嘴角還是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流瀉出來。“行了,少貧嘴,就說的好聽?!彼f著,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,“那那個男人你打算怎么辦?”容凌道:“等他醒了再說。”慕安歌狐疑地問:“說什么?明顯是這個男人背叛了南紫玉想殺了她,你直接把他交給警察算了,還救他干嘛?”容凌搖頭道:“我當(dāng)時也覺得他可能想殺了南紫玉,但后來我又覺得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南紫玉命的,我在集裝箱上跳下去的時候,他也跟著跳了下去,但其實在海里他只針對我了,并沒有真的對南紫玉動手,否則我還未必能護住她。”慕安歌狐疑,“那這男人跟你有仇?”容凌道:“不知道,但我并不認識他?!蹦桨哺柘萑氤了?,大膽猜測:“會不會是這個男人喜歡南紫玉,見南紫玉喜歡你,所以對你心生嫉妒?”容凌看向她,一臉問號:“喜歡她會打她,會欺負她嗎?”慕安歌聳聳肩,“有些人的喜歡就是這么偏執(zhí)和自私的,南紫玉對你不也是嗎?嘴上說著成全,但你看看她做的是哪件事是在成全?”容凌聞言覺得有道理,“你還記得南紫玉在餐廳被打那次嗎?就是這男人打了南紫玉一巴掌。我是昨天才知道他是南紫玉的人,原來那次鬧到網(wǎng)上也是她的計劃?!蹦桨哺杩粗沧?,“她早就在計劃了,你別忘了當(dāng)時在南國,那帶有迷藥的酒是南紫玉端給你的!她若有心成全,會想迷暈?zāi)銌??”容凌似是被人給點醒了一般,安撫性的將慕安歌給摟到懷里:“老婆說的對,我還是對女人不夠了解,其實我后來調(diào)查了南紫玉當(dāng)時坐的那輛出租車,那司機應(yīng)該是被人買通的,他的家人拿了錢搬了家,我費了些時間才找到?!蹦桨哺璩籼裘?,“所以一切一切的都是南紫玉的計劃,她只不過一計不成又升一計罷了!”容凌瞳眸微瞇,“既然這個男人是南紫玉的身邊人,這些事他應(yīng)該都能知道?!薄@邊南紫玉像個游魂一樣的出了醫(yī)院。容凌一定是知道南木侮辱了她,她再也配不上他了,所以才這么絕情的對她。明明在這以前他們都很好的!她越想越覺得悲涼,看著跟著身邊的時錦,出聲道:“我跟你們凌哥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了,你也不用在負責(zé)保護我的安全了?!睍r錦愣了下道:“凌哥沒讓我離開你之前,我只能跟著你?!蹦献嫌窨嘈Φ溃骸昂伪啬兀热欢枷敫也辉儆薪患?,又派個保鏢跟著我有什么用?你走吧,不要再跟著我!”說完,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。時錦給容凌打了一個電話,征得他的同意,也沒在跟著。倒是南紫玉打個車在醫(yī)院附近繞了一圈,便又去了醫(yī)院的跟前的一個餐廳,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。沒一會兒,一個小護士進了餐廳包間。南紫玉笑著看向她,“怎么樣?”小護士在包里掏出包好的吸管遞過來,“這個就是那女人用過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