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,這一行人當(dāng)中,明顯沒有高手,除了陳蒼生看起來身材挺拔,應(yīng)該是有過鍛煉,但是,這種業(yè)余愛好者,跟自己這種打破了人體極限的存在,簡直就是天差地別。李先生的目光只是掃過了幾人以后,很快就收回去了,覺得自己很可能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,變得有些多疑了。對于他的目光掃視,陳蒼生已經(jīng)有所察覺,卻沒有放在心上。一個打破了極限的高手鎮(zhèn)場,對于大部分的場面,都算是夠用了,但是在自己面前,那還是差了點意思?!跋茸桑抡??!边@時候,余風(fēng)逸又開口說了一句,請他們?nèi)胱I頌橛嗉业恼贫嫒?,余風(fēng)逸自認(rèn)為自己的態(tài)度還算是可以,已經(jīng)很放下身段了,不然的話,以他的身份地位,眼前這群人,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談事情?!白抡f。”陳蒼生也點了點頭,不過,這句話是對身邊幾女說的。對于他的話,幾女自然是言聽計從,紛紛走到了那張主桌前坐了下來。這一刻,這張主桌就已經(jīng)算是差多坐滿了,而且還是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派系,一方是余風(fēng)逸帶來的人,另一方,自然是余若萱幾女。陳蒼生拉著老婆入座,目光隨意看向了余風(fēng)逸,說道:“長話短說吧,你們余家抓了余若萱的母親,這件事,是真是假?!泵鎸@么開門見山的談事風(fēng)格,在場的眾人都有點不適應(yīng)。尤其是余家的眾人,更是覺得被冒犯了!從來只有他們余家看不起別人,什么時候輪到別人跑到他們余家面前作威作福了?哪怕陳蒼生的語氣并沒有任何咄咄逼人的意思,可光是這種平淡的語氣,就已經(jīng)讓在場的余家眾人感到非常不爽。一個余家的高層說道:“什么叫我們抓了余若萱的母親?難道她余若萱不是余家人?她的母親不是余家人?”“我們余家的家事,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了,你算干什么的?”這名高層的語氣很冷。看著陳蒼生的目光,也極其不善。陳蒼生彈了彈手指,云淡風(fēng)輕道:“我是干什么的,你也沒資格過問,我們今天來,就是接余若萱的母親回去的,多余的廢話也不用說了,開條件吧?!薄昂呛牵€開條件?怎么著,你們想贖人?”那名高層不屑一笑,隨即說道:“就怕你們付不起這個代價??!”左秋白冷冷道:“就你們余家現(xiàn)在這種處境,難道還想獅子大開口不成?如果不是太過分的條件,當(dāng)然能夠談,反之的話,那也沒什么談的必要?!蹦敲吖苈牭竭@話,頓時有點啞口無言。確實,現(xiàn)在余家的情況不是很樂觀,就算是跟這些地方豪門的勢力談判,其實都沒有多少底氣,但,仗著世家大閥的身份地位,余家想要獅子大開口,還是沒什么問題的。左秋白正是看穿了這一點,直接就從根源上堵住了對方開口,想要敲竹杠,那就免談。如果是帶著誠意談判的話,差不多的條件,他們當(dāng)然能夠接受。因為無論怎么說,余若萱的母親確實是在余家的資助之下,承擔(dān)了高昂的醫(yī)療費,才能夠一直挺到今天。不管余家付出這些醫(yī)療費的目的是什么,這也算是一點好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