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連陳蒼生這個童年好友打電話過去,呂晨都能夠為紀婉婷找借口,堅定相信紀婉婷不是那樣的人,一方面是說明了,紀婉婷的手段很高,把呂晨吃得死死的,另一方面則是說明,呂晨現(xiàn)在都快被洗腦了,別人說什么,做什么,都沒有用,除非他自己能夠想通。不然的話,幫他一次兩次,最后他還是會陷進去,而且紀婉婷的胃口肯定越來越大,說不定會把呂晨直接給坑死。蘇傾城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,她只是一時間有些不忍心,聽到這番話,頓時就陷入了猶豫和糾結當中。而陳蒼生則是握住了老婆的手,微笑道:“老婆,你放心,呂晨是我的好兄弟,我自然不會害他?,F(xiàn)在的情況,是他沒辦法從紀婉婷那個女人的控制中走出來,這件事情,真的得要他自己想通才行。”“現(xiàn)在最好的辦法,就是讓他破財消災,哪怕虧了那些家產(chǎn),只要能夠認清楚紀婉婷那個女人的真實面目,否則的話,別人說什么,他自己想不明白,那就都是無用功?!薄皳p失一點財產(chǎn),能讓他徹底擺脫那個女人,這筆買賣怎么算,那都是劃算的?!标惿n生說到這里,蘇傾城其實已經(jīng)明白了他的意思,只是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,說道:“我就是覺得,這件事情我們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但是坐視不理,會不會有些不太好?”這一次,還沒等陳蒼生開口,左秋白就已經(jīng)說道:“我覺得陳先生說得沒錯,那個紀婉婷,眼睛里只有錢,跟張思博兩個人合謀想要坑陳先生的朋友,那就說明,這個女人目光太過短淺了?!边@句話,左秋白頗有幾分一語雙關的意思,就是說紀婉婷沒有眼光,根本就看不出來誰才是真正隱藏的大人物,丟了西瓜撿芝麻,說的就是這樣的性格。但,陳蒼生卻根本不搭茬,就是一副不上當?shù)膽B(tài)度。左秋白也不以為然,她本來就沒想用這種簡單的方法就試探出陳蒼生的底細來,于是就繼續(xù)道:“而且,我認為,陳先生那句話說得非常對。損失一點財產(chǎn),就能夠讓他認清楚那個女人,這筆買賣,無論怎么算,那都是劃算的。就算最后陳先生那位朋友真的一無所有了,大不了我在左家名下的企業(yè)里給他謀一個職位,這點小事,我還是能處理的?!标惿n生看了左秋白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那我就提前替呂晨謝謝左小姐的幫助了?!弊笄锇讋t是臉色如常,微笑道:“這都是舉手之勞,算不上什么幫助,陳先生千萬不要跟我客氣?!眱扇诉@番話,可以說是暗藏許多暗流了,席間,只有余若萱聽出了一絲深意,用奇怪的看神,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,但,也沒說什么。......就在此時,私房會館外,張思博的臉色極為難看,默不作聲地朝前走去,而幾個富二代還有紀婉婷跟在身后,都感覺到了張思博的憤怒。先前那個指責左秋白的富二代,不禁說道:“這左家大小姐也太霸道了,三言兩語,就禁制我們以后再來這里消費,她以為自己是誰,宋清竹嗎?”金陵的這幾位大小姐,只有宋清竹這位冰山女神,才有如此霸道的脾氣跟資本!左秋白這么干,還是讓人有些不忿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