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蘇傾城突然想起了陳蒼生剛才的吩咐,對左秋白說道:“秋白,我聽蒼生說,現(xiàn)在左家那邊,還扣著一批人?左英卓那瓶藥水,肯定是從他們某個人手里拿的,蒼生的意思是,這個人我們也絕對不能放過!”聽到這話,左秋白正色說道:“這是肯定的,我臨走之前已經(jīng)吩咐過,把那些人審問一番,如果不肯交代,那就全都送進巡查署,到巡查署慢慢交代。左英卓那瓶藥水,肯定是他那幾個狐朋狗友給的,這家伙,同樣可恨,自然不能放過!”蘇傾城點了點頭,說道:“剛才我也是氣昏頭了,如果不是蒼生提醒我,這件事情我差點都給忘了。左英卓固然是罪魁禍首,可是,那個給他藥水的人,同樣可恨!”左秋白深以為然,冷聲說道:“那個家伙,能隨身攜帶這種害人的藥,證明他平時就沒少做這種勾當,而且左英卓這群狐朋狗友,全都是家里有點底子的富二代,做了這種惡事,往往拿錢擺平,如果有人敢上告,他們還有各種手段,嚇唬女孩的家里人,讓他們不敢再繼續(xù)聲張!這種混賬東西,就該千刀萬剮,我怎么會放過她?”說到這里,左秋白就當著余若萱跟蘇傾城的面,直接給家里的保鏢隊長打了個電話,問道:“我之前讓你們扣住的那些人,交代了沒有?”她這時候放著免提,余若萱跟蘇傾城都能聽到通話的內(nèi)容。只聽保鏢隊長苦笑道:“大小姐,那些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,而且不少人還是公司高管的子嗣,我們就算是逼問,也不敢上什么手段,他們咬死了不松口,我們這些人也沒有辦法啊?!彼麄冋f是左家的保鏢,其實歸根結(jié)底就是打工的,左家扣著的那些富二代,隨便拎出來一個,那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,所以,面對左秋白的質(zhì)問,保鏢隊長同樣無奈至極,根本就沒有什么辦法能夠?qū)Ω赌切└欢?。左秋白聞言,俏臉氣得雪白,說道:“不肯開口,那就直接扭送巡查署!到了巡查署,他們不想開口,也得開口!”“大小姐三思??!”保鏢隊長無奈至極,說道:“一次性把這么多高管和友商的子嗣給送到巡查署去,那就等于把人給得罪光了,到時候就算是您,也未必扛得住壓力。更何況,這么多人里,無辜的肯定不少,全送到巡查署,最后沒辦法收場啊?!弊笄锇桌淅涞溃骸芭率裁??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給你們擔著,你們只需要照做就行了!”“這......”這保鏢隊長,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其實他也是為了左家,為了左秋白考慮,這么多富二代,每一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家世,最差那都是公司高管的子嗣,如果把這么多人全都扭送巡查署,到時候這些富二代家里的長輩,不還得鬧翻天了?左家再怎么家大業(yè)大,也扛不住這么多人的怒火啊。但,左秋白的態(tài)度卻是異常堅決,如果不把那個狗東西給揪出來,她始終咽不下那口氣。最終,保鏢隊長還是不敢違背左秋白的命令,低聲說道:“大小姐,我明白了,我現(xiàn)在就去處理。”左秋白嗯了一聲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