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他離開的方向,陳寬不悅的說道:“果然是小年輕,實在是狂妄至極!”楚風(fēng)剛離開沒多久,常萬便拿著拂塵來到了陳北家門口。“常大師,可算把您給盼來了?!标惐奔泵ι先ビ樱拔依掀抛罱恢罏槭裁?,就開始胡言亂語,整個人和失常一樣,但是去了醫(yī)院醫(yī)生說啥都沒檢查出來?!背Hf點點頭,于是便隨著陳北來到了他老婆的面前??戳艘谎郏Hf自信一笑,“沒事兒,這就是中了一個小邪而已,一做法就驅(qū)散了?!标惐币宦?,便又問道:“常大師,您看看我戴的這個佛珠怎么樣,有沒有什么問題?一個小生一直說讓我扔了它?!边@時,常萬不悅的瞇起了眼睛:“陳先生,您戴的這個佛珠沒任何問題,現(xiàn)在江湖騙子很多,您還是小心點兒為好?!北粚Ψ竭@么一說,陳北這才安下了心?!翱磥砟撬簿褪窃诓欢b懂?!标惐毙÷曕?。常萬做過法事后,陳北的妻子也恢復(fù)了正常,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。“沒事兒了,讓夫人多休息吧。”常萬收起道具后淡然一笑?!斑@次多虧了您啊?!鄙虮奔拥奈兆×怂氖?,滿眼都是感激。常萬擺了擺手,“沒事兒,以后要是還有什么事兒,您只管張口?!碑吘顾麤]有什么背景,所以還是要多結(jié)識一些有權(quán)有勢之人?!耙唤裢砟粝聛砗纫槐??”沈北轉(zhuǎn)頭看向自己的兒子,“把我柜子里放的那瓶好酒拿過來。”這正和常萬心意,所以他便沒有推辭。沈北兒子見母親病好后明顯松了口氣,便絲毫沒有怠慢的跑去拿酒。正準(zhǔn)備開喝時,臥室里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嘶吼聲。陳北一聽,趕忙和兒子跑去臥室,此刻他的妻子正坐在床上,發(fā)狂似的將窗簾拽了下來,并且嘴里還在咿咿呀呀不知道叫著什么?!俺4髱煛标惐被帕?,求助的看向常萬。不是說沒事兒了么,怎么妻子又犯病了?常萬此刻神色依然沒有剛來時的從容,此刻的他一臉凝重的盯著房間里,“這下麻煩了?!薄澳悄修k法嗎?”看著自己老婆一臉痛苦的發(fā)狂,陳北當(dāng)即就急了。常萬當(dāng)即從隨身帶的包里取出木劍、黃紙,點上蠟燭準(zhǔn)備再次作法時,忽然房間里一陣風(fēng)將蠟燭全部打滅了?!巴炅?!”常萬面色一驚,“陳先生,我的修為怕是對付不了夫人身上的這個邪祟?!薄澳皇墙鲜械谝淮髱熋?,怎么會沒有辦法!”陳北極其不滿的說道。“這……”常萬也是感覺非常丟臉,最近怎么老是出岔子?這時,他突然眼前一亮,接著扭頭對陳北推薦道:“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幫您解決這件事情,他的實力遠(yuǎn)遠(yuǎn)的超過了我?!薄八钦l?”陳北迫不及待的問道?!八谐L(fēng),道行頗深!”常萬感嘆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