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人冷笑,“行了吧?現(xiàn)在都什么世紀了?也就你們這群人還在死板的守著那古老的,不懂變通的規(guī)矩?!薄拔揖筒幻靼琢?,就算新一任的族長身上沒有龍鱗,那又怎么樣?”“那玩意兒那么稀奇,多少年才出一個,我看早晚都會滅絕的?!薄澳悴粫娴囊詾橛辛四莻€東西?就有什么不一樣的吧!”“顧景琛,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,你應(yīng)該能想的明白這個道理的對不對?”顧景琛沒有說話。僵硬的氣氛在兩人的沉默中漸漸彌散開來。過了大約兩分鐘,他才說道:“我若執(zhí)意不給呢?”對面的人冷聲道:“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,說起來你這兒子可還真是夠可愛的。我聽說他很聰明?!薄翱晌疫@個人呢,天生就討厭聰明人,因為他們總是帶著一顆聰明的腦袋,卻經(jīng)常干些傻事?!薄拔衣犝f最近飛魚博士他們在研究一些很好玩的東西,你說我要是把你兒子送給他們拿去解剖,對他們實驗的進展是不是很有幫助?”“畢竟這么出色的活源體,還真是很難找到呢?!鳖櫨拌∨暤溃骸澳愀?!”對面的聲音也猛然嚴肅下來。“顧景?。∥以俳o你最后一次機會,把虎符交給我,保你兒子的性命?!薄耙粋€早就過時了千百年的規(guī)矩,難道還比不上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嗎?你最好是自己想清楚了,我這個人別的優(yōu)點沒有,就是說的出做得到,不要到時候后悔!”顧景琛聞言,呼吸頓時都變得粗重起來。顯而易見,他是真的生氣了。這些人......他們怎么敢......怎么敢!然而,他到底還是很快就冷靜下來。又過了幾十秒,才說:“行啊,我答應(yīng)你。”“說吧!在哪交易?”對面似乎沒想到他會答應(yīng)的這么干脆。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現(xiàn)在他們手上拿捏住的可是他的親生兒子。應(yīng)該沒有哪個男人會放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管不顧,而去保一塊并沒有什么用的鐵疙瘩吧。想到這里,對方便釋然了。對他說道:“今天晚上十點,來總部老地方,我們一手交物,一手交人,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樣,我就把你兒子丟到海里去喂魚?!彼f完這話,就把電話猛然掛斷了。顧景琛握著手機站在那里,英俊的臉上一派陰霾之色。他轉(zhuǎn)身走回到剛剛的地方,才發(fā)現(xiàn)云七念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不由皺了皺眉,問旁邊的服務(wù)員。“我太太呢?”服務(wù)員連忙說道:“顧太太剛剛接到了您助理的電話,已經(jīng)離開了,她讓我們跟您說一聲,她先過去,讓您這邊忙完了,直接過去找她就好?!鳖櫨拌÷勓?,眉頭皺得越來越深。他拿起手機給俞川打了個電話,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于是,俞川立馬又將查到的信息跟他說了一遍。顧景琛這才表示清楚了。他轉(zhuǎn)身離開了,很快,便開著車往俞川說的那一片地方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