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發(fā):~【remenxs】這茶杯的力量絕對不小,砸在陳超遠的頭上之后,掉到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
至于被茶杯擊中的陳超遠,捂著生疼的額頭,在原地發(fā)蒙。
“你敢打我!”陳超遠惡狠狠的盯著席方澤,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。
他看清楚了,就是這個男人用茶杯扔他。
“陳總,你怎么樣?”常雅卉嚇了一跳,趕忙的查看著,突然的,見到陳超遠手指縫里滲出一點點的鮮紅,惹得她驚呼一聲,“陳總,你受傷了?!?/p>
“老板,趕快拿紗布過來!”常雅卉驚呼著,“陳總,我現(xiàn)在送你去醫(yī)院吧?!?/p>
“你們給我等著!”陳超遠伸手,恨恨的指了席方澤一下之后,轉(zhuǎn)身扶著自己的頭,快步離開。
什么都不如他的傷勢重要。
周圍的客人見到出事了,有膽子小的趕忙結(jié)賬走人。
至于顧安安他們這邊,肯定是吃不下去了。
他們就算是想在這里繼續(xù)吃,估計餐廳老板也不會高興的。
顧安安可是不想給別人惹麻煩,跟席方澤他們離開了。
至于葛秋生,自然是跟靈珠玉器的人走了。
回到了酒店,席方澤臉色依舊陰沉沉的。
顧安安好笑的捧著他的臉:“別生氣了啊,跟那個什么陳總有什么好生氣的?”
“那種東西,我能處理的?!鳖櫚舶仓滥橙擞卸嗫粗厮?,那個什么陳總竟然調(diào)戲她,她家席先生只是扔了他一茶杯,已經(jīng)是很克制了。
“他算什么東西?”席方澤眉頭一皺,看了看顧安安之后,他決定實話實說,“為什么問葛秋生,不問我?”
席方澤突然的話,弄得顧安安一愣:“什么問他不問你?”
“那個什么陳總?!毕綕刹粷M的問道,“我才是你老公,你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不應該是我嗎?”
顧安安:“……”
所以,他這句話的重點是“第一”跟“男人”嗎?
顧安安無語的瞅著他,問道:“親愛噠,我現(xiàn)在問你一個問題?!?/p>
“問?!毕綕筛纱嗟恼f道。
“帝都里面,除了跟你公司合作的人之外,剩下的你記得誰是誰嗎?”顧安安唇角勾起,“就算是跟你合作的公司里面,他們家里的孩子有什么人,你都知道嗎?”
席方澤皺眉:“那些沒用的東西……”
“你是不會記的?!鳖櫚舶蔡嫠f道。
席方澤點頭,臉色終于緩和了一點,安安這么了解他,讓他心里舒服了不少。
“所以,我問個有個毛用?。繂柲隳阒绬??”顧安安狠狠的白了席方澤一眼,“葛叔好歹以前是這里的人,對這里的情況是比較熟悉的,更何況,這次葛叔過來,是要跟其他賭石場合作的,肯定事先了解過了?!?/p>
“我問葛叔有什么問題嗎?”顧安安下巴微揚問著席方澤。
席方澤目光閃躲了一下,突然的唇角微微的上揚,顯然心情很好:“安安,你還是很了解我的,這才不問我。咱們真是默契?!?/p>
顧安安:“……”
好想一巴掌拍在他臉上,他的邏輯到底是按著什么規(guī)律來排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