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離開這里。
“盛懷琛,求求你,不要讓我再有遺憾了好不好?”寧南絮哭了,很安靜的哭著,就好似在講述一個事實(shí),僅此而已。
甚至連情緒的起伏變化都沒有了。
“見不到厲瀾宸的遺憾嗎?”盛懷琛冷笑,已經(jīng)走到了寧南絮的面前。
寧南絮木訥的看著盛懷琛。
盛懷琛忽然就這么俯身而下,咬住了寧南絮的唇瓣,寧南絮甚至都不覺得疼,被動的被盛懷琛咬著。
越是這樣毫無反應(yīng)的寧南絮,越是激起了盛懷琛的征服欲。
就好似回到了最初那段不平靜的關(guān)系里。
一個強(qiáng)勢,一個被動的承受。
所有的理智都在寧南絮的反應(yīng)里徹底的消失了,盛懷琛就這么看著寧南絮,房間內(nèi)亂成了一片。
寧南絮仍然沒反抗,但是瑟瑟發(fā)抖的身體已經(jīng)明明白白的告訴了盛懷琛,她不愿意,她是抗拒的。
因?yàn)槭谚『芮宄?,寧南絮并沒能再吃安定的藥。
和之前沒吃藥的時候,仍然可以讓自己碰觸也截然不同了。
就因?yàn)閰枮戝返某霈F(xiàn)嗎?
盛懷琛的怒意變得越發(fā)的明顯起來,他壓著寧南絮,一字一句的說著:“寧南絮,你是我老婆的一天,就不用想去平縣,也不用想見到厲瀾宸?!?/p>
寧南絮悶哼一聲。
這樣的折磨持續(xù)了很久的時間。
盛懷琛的呼吸也跟著越發(fā)的粗重起來,寧南絮卻毫無波瀾:“盛懷琛,是不是我們不是夫妻了,我就能離開了?”
盛懷琛一怔。
所有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寧南絮笑了,很淡很淡的笑了:“那我們離婚吧,離婚好不好。我只想去平縣,我想看外婆?!?/p>
很久——
“你做夢?!笔谚〉秃鸪雎暋?/p>
房間內(nèi),一片死寂。
盛懷琛的情緒爆發(fā)到了極點(diǎn),寧南絮毫無反應(yīng)的承受了所有。
氣氛,也跟著壓抑到了極限。
寧南絮沒任何反抗,就只是看著盛懷琛,這樣的寧南絮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的讓人瘆得慌。
說不出的感覺——
明明膽戰(zhàn)心驚,明明身體在顫抖,但是寧南絮的表情卻可以平靜的不像一個正常人,好像現(xiàn)在她所承受的一切,和他自己并沒任何的關(guān)系一樣。
涼薄而生分。
盛懷琛被不上不下的吊著,無法松開寧南絮,也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認(rèn)輸或者妥協(xié)。
手心的力道逐漸的攥緊。
寧南絮的手腕出現(xiàn)了青紫的痕跡。
彼此都在僵持著。
最終,是盛懷琛抽身離開,沉沉的看著寧南絮,腮幫子繃的很緊,一字一句的警告著:“寧南絮,你不要挑戰(zhàn)我的耐心和底線。”
而后,盛懷琛直接從房間走了出去,沒在理會寧南絮。
寧南絮很淡的笑了。
她始終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,就這么安靜的看著天花板,總覺得世界都在天旋地轉(zhuǎn)了。
耳邊是盛懷琛的怒斥。
腦海卻是蔡芳無助的躺在ICU里的畫面。
交叉而過,一幕幕的,把寧南絮壓的喘不過氣。
最終寧南絮整個人蜷縮在角落里,一動不動的,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也甘蔗一陣陣的涌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