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盛氏的高層立刻回過神,馬上就魚貫走了出去,因為會議室的門口站著的人是盛懷雋。
安凝笙看向了盛懷雋。
盛懷雋穿著鐵灰色的西裝,難得不是白色的襯衫,而是咖色的襯衫,同色系的小牛皮鞋,單手抄袋,就這么站在會議室的門口。
安凝笙倒是淡定,沖著盛懷雋淡淡的笑了笑:“盛總。”
在盛氏見到盛懷雋,安凝笙倒是也沒特例,和大家的叫法是一樣的,盛懷雋也沒說什么,就這么挑眉看了一眼安凝笙。
在會議室的人都走出去后,盛懷雋就直接直落落的朝著安凝笙的方向走來。
一直到安凝笙的面前站定。
不知道最后是誰出去的,順便貼心的關(guān)了會議室的門,就連百葉窗都給拉下了。
安凝笙看見這樣的動作,默了默,有些無語。
就算兩人干柴烈火,以盛懷雋的性格,百分百不可能在公司這樣的地方做出出格的事情。
呵,就連非公司的地方,這人都是合乎情理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盛懷雋走到安凝笙面前,這才開口問著。
安凝笙倒是從容的改了口:“懷雋。”
盛懷雋捏著安凝笙的下巴,倒是笑出聲:“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喊我盛總,這樣我會錯覺,你是我手下的人?!?/p>
安凝笙也跟著輕笑一聲:“好?!?/p>
“開完會了?”盛懷雋問的隨意,“怎么樣?都談妥了嗎?”
“談妥了。前期準(zhǔn)備已經(jīng)在進(jìn)行了?!奔热皇钦劰拢材系故枪鹿k的態(tài)度,把進(jìn)度和盛懷雋說了一次。
盛懷雋安靜的聽著,順便翻了翻安凝笙的會議記錄,上面的記錄做的很好,沒一句廢話,該注意的細(xì)節(jié)也沒少一個。
這種會議記錄,就連根在盛懷雋身邊多年的秘書都不見得有安凝笙做的漂亮。
“很不錯。”盛懷雋毫不吝嗇的贊賞。
安凝笙倒是沒謙虛,接了下來,忽然她就這么看著盛懷雋,一瞬不瞬的,盛懷雋也顯得淡定,在等著安凝笙繼續(xù)話說完。
而安靜了一陣,安凝笙才開口,倒是落落大方的:“不知道你今晚賞不賞臉,我請你吃飯。”
“吃什么?”盛懷雋很配合的問了句。
“慶祝京弘扭虧為盈,所以親自下廚做飯?!卑材厦娌桓纳恼f著,“之前傾城回來的時候,從歐洲帶了幾瓶不錯的好酒,可以試試看你喜歡不喜歡。”
安排的很周全的。
就好像一切準(zhǔn)備就緒,準(zhǔn)備好調(diào)料和刀叉,等著大白兔主動上門。
而這個大白兔不是別人,就是盛懷雋。
盛懷雋聽著安凝笙的話,倒是淡定的接了一句:“好。”
安凝笙也不認(rèn)為盛懷雋會拒絕。
就在安凝笙再抬頭的時候,盛懷雋卻忽然低頭下來,兩人靠的很近,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,這也是在盛氏,第一次盛懷雋這么肆無忌憚的。
安凝笙心跳快了一拍。
而這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傳來:“還準(zhǔn)備了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