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她帶走?!奔咎烨嬲f的直接。
安凝笙攔了一下:“季先生,我想問問,你和她?”
“你和盛懷雋怎么回事,我們就怎么回事。”季天擎說的直接。
而后他也沒多談的意思,安凝笙一攤手,倒是沒攔著,反正也攔不住,她和許傾城這種塑料姐妹情,倒是不會讓安凝笙拼命把人留下來。
留下來,倒霉的是安凝笙。
因?yàn)樵S傾城醉酒后還真的酒品不太好,能抓著你說一晚上,她丑拒。
丟給季天擎是最好不過的事情。
沉了沉,安凝笙也沒收拾客廳的狼藉,去沖了澡,直接上床睡覺。
這事,也算是翻篇了。
……
翌日。
安凝笙準(zhǔn)時起來,在弄好早餐后倒是有些意外,盛懷雋沒來,這人明明昨晚已經(jīng)發(fā)了消息說今天早上會來和自己一起用早餐,再去上班。
盛懷雋不會隨便失約。
就算真的沒來,盛懷雋也會說明白原因。
是出了什么事嗎?
安凝笙默了默,想著要不要給盛懷雋打個電話,結(jié)果安凝笙的電話就已經(jīng)主動響了起來。
不是盛懷雋而是景行。
這就有意思了。
但是安凝笙還是面不改色的接了起來:“景特助,怎么一大早給我電話,是京弘這邊出了什么問題嗎?”
安凝笙聰明的地方還在于會主動先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,而不是把問題一味的丟給對方。
甚至態(tài)度是不急不躁的,讓人聽起來就覺得格外的舒服。
景行自然也不例外。
他跟在盛懷雋身邊多年,見過盛懷雋不少的女人,那些人連正名的身份都沒得到過,但是也就只是表面乖巧,私下哪個不把自己當(dāng)成未來的盛太太自居的。
反倒是眼前這位未來的正牌夫人,倒是客客氣氣的。
京弘和盛氏合作到現(xiàn)在,盛氏內(nèi)部沒有一個說安凝笙不好的,對于安凝笙的處事風(fēng)格都是贊不絕口。
就連盛氏的那些難纏的股東也是如此。
就憑這點(diǎn),景行佩服的不能再佩服,要知道,那些老狐貍,景行應(yīng)付起來都吃力的不行,而安凝笙卻游刃有余。
聽著安凝笙的聲音,景行回過神:“是這樣,盛總有事,所以讓我過來接安小姐去公司?!?/p>
安凝笙擰眉,有些奇怪。
盛懷雋有事的話,為何不親自和自己說,還讓景行專程來了一趟,這行為讓安凝笙奇怪不已。
但是安凝笙也沒在電話里和景行糾纏不清,安靜的開口:“好,那麻煩你稍等我一下,我馬上下來?!?/p>
“您慢慢來,不著急?!本靶袘?yīng)聲。
安凝笙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也沒說什么,安靜了下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好,自然多出來的那份早餐,安凝笙也沒留著,直接處理掉了。
而后,安凝笙才拿起自己的包下了樓。
等安凝笙從大堂走出的時候,景行已經(jīng)在車子邊上站著,畢恭畢敬的等著安凝笙了。
一見到安凝笙,景行迎了上去:“安小姐,請上車,我送您到公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