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凝笙先不說別的能力,就憑這一張臉,在國外怎么可能會沒人惦記著。
而面前的小女人,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,食指仍然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。
安凝笙:【我很好,謝謝關心。一會還有會議要開,我先下線了?!?/p>
費曼:【好。有時間再聊。】
而后,費曼就沒再開口。
安凝笙面不改色的蓋上了電腦,但是卻沒主動和盛懷雋解釋的意思,安凝笙很清楚,盛懷雋也不會主動問。
但是安凝笙卻忽略了盛懷雋的占有欲。
雖然不會干涉安凝笙之前的事,但是卻會用最直接的行為告訴安凝笙,現(xiàn)在他的主權。
在安凝笙蓋上電腦的瞬間,盛懷雋的手卻忽然收緊。
安凝笙整個人跌入了盛懷雋的懷中,這人的薄唇壓了上來,綿綿長長的吻跟著撲面而來,完全不給安凝笙任何思考的機會。
安凝笙嗚咽了一聲。
想抗議,但是抗議聲吞沒在這人的吻里。
最終這樣的反抗變得無力了起來,綿軟的沙發(fā)沉沉的把兩人都包裹了起來,好似下一秒,就會徹底的深陷其中。
有些事變得不可控制,周圍的溫度也逐漸的攀升。
盛懷雋伸手按下了沙發(fā)床頭的按鈕,窗簾自動的關了上去,室內的光亮暗了下來,欲拒還迎,一切都是剛剛好。
盛懷雋把自己的嫉妒都在這樣的情緒里釋放了出來。
安凝笙無奈的嘆息,最終就這么摟緊了盛懷雋的脖子,一直到煙火最為璀璨的時候,才漸漸的消停了下來。
一切歸于平靜。
盛懷雋氣喘吁吁的,因為情動,身上也跟著汗涔涔的。
他的手撐在沙發(fā)的邊緣,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凝笙,有些話不需要說破,但是彼此心中都很明白。
就比如現(xiàn)在忽然而來的情動是怎么回事。
看破不說破是成年人社會不成文的規(guī)定。
“你真的生病了嗎?”安凝笙被折磨的渾身酸疼,忍不住嗔怒的問了一句。
生病的人是盛懷雋這樣的嗎?
縱然在安凝笙的掌心還能感覺的出這人身上異于常人的溫度,只是不如之前那般的滾燙。
但是生病的人,怎么能這么精神奕奕。
“嗯,現(xiàn)在好像又燒了起來。”盛懷雋一本正經(jīng)。
安凝笙:“……”
默了默,安凝笙不說話,她站起身把周圍的狼藉收拾好,盛懷雋倒是動作很快的把安凝笙攔了下來:“都在垃圾桶里,不用收拾了,這里沒別人,讓我抱一會?!?/p>
說著,盛懷雋也已經(jīng)抱了上來。
安凝笙也沒動,就這么任盛懷雋抱著。
一直到盛懷雋好似又有些昏昏沉沉,大概是之前吃點藥發(fā)作了,加上一場酣暢淋漓,體力幾乎是耗盡了,沒一會,盛懷雋就睡熟了。
只是這人仍然還霸道的圈著安凝笙。
就如同昨夜的時候一樣。
安凝笙是無奈的嘆息。
最終,她也沒動,陪著盛懷雋在沙發(fā)上睡了一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