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盛懷景倒是沒說什么,交代了幾句。
在盛懷景掛電話的時候,慕晚歆忽然叫住了這人:“喂——”
“嗯?”盛懷景挑眉,耐心的等著慕晚歆說下去。
“我看見學(xué)校的郵件了,說你還要繼續(xù)任教半年,你的任期不是結(jié)束了嗎?”慕晚歆也不含糊,問的直接。
盛懷景聽著慕晚歆的問題,倒是低低的笑出聲:“你猜?!?/p>
慕晚歆不吭聲。
盛懷景也沒為難慕晚歆的意思,很快就說著:“因為你還有半年就碩士畢業(yè),想在學(xué)校里陪著你,我怕我老婆太好看,回頭被人拐跑了?!?/p>
“去你的?!蹦酵盱αR出聲。
但是聽著盛懷景這樣的解釋,心頭的甜蜜感也跟著越發(fā)的明顯起來,不管是真還是假,但是就這么恰到好處的哄到了慕晚歆。
盛懷景面對慕晚歆的笑罵倒是淡定無比的輕笑一聲。
而后,慕晚歆嗔怒的掛了電話,直接朝著圖書館走去,盛懷景倒是也沒說什么,無奈的搖頭笑了笑,很快就起身,把昨晚準(zhǔn)備好的面包胚拿出來,直接放烤箱烘烤。
他則快速的刷牙洗臉沖了個澡。
等盛懷景抵達(dá)學(xué)校的時候,還未曾道和慕晚歆約好的時間,盛懷景倒是并沒催促慕晚歆。
結(jié)果盛懷景也沒想到,自己剛把車子停好,下車的時候,就看見了同樣停好車的裴薇安。
盛懷景也很淡定:“嗨?!?/p>
裴薇安:“嗨?!?/p>
他們在同一個學(xué)校任職一年,但是見面的次數(shù)少之又少,基本上五個指頭能算的出來,就算彼此都知道對方就在這里,可是他們也不曾聯(lián)系過。
這么面對面的單獨見面,大概是這一年來的第一次。
“好久不見了?!迸徂卑泊蠓降拇蛄苏泻簦奥犝f你繼續(xù)任教半年?”
盛懷景嗯了聲,他倒是不急不躁,點了根煙,就在車門邊抽了起來。
裴薇安也沒阻止:“很巧,我正好也要續(xù)任半年。算不算有緣分?”
盛懷景挑眉,不答反問:“你怎么會忽然到學(xué)校任教了?”
“受人之托?!迸徂卑埠艽蠓剑罢秒x婚了,也想換一個地方,所以又回巴黎了?!?/p>
“王子妃不是當(dāng)?shù)耐玫模瑸槭裁匆x婚?”盛懷景問的不咸不淡的。
兩人的交談,也又好像從來不曾分開一樣,也好似從來不曾在一起,就像是尋常朋友之間的交談。
畢竟當(dāng)年他們分手的太過于冷靜,冷靜的都不像是相愛過的情侶,就好像房客,搬走后禮貌的說一聲再見,再把自己的費用結(jié)清一般。
裴薇安面對盛懷景的問題,也很直接:“虛榮后就發(fā)現(xiàn),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。所以膩了,就拼命的離婚,重新獲得自由。”
盛懷景輕笑一聲,沒說什么。
“你呢?”裴薇安看向盛懷景,“我聽圈內(nèi)的人說,你結(jié)婚了?!?/p>
“嗯?!笔丫皼]否認(rèn)。
“四五年了?”裴薇安又問。
盛懷景也沒否認(rèn),和慕晚歆結(jié)婚,確確實實四五年了。這時間在盛懷景的計劃內(nèi),因為和慕晚歆的結(jié)婚,也給盛懷景減少了無數(shù)的麻煩,和和慕晚歆相處的感覺還算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