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”慕昭南問。
“只是太太不曾回慕家,都一直是在自己的公寓里?!睆堁討?yīng)聲。
慕昭南嗯了聲,也沒覺得奇怪,現(xiàn)在好似自己和楊怡嵐吵架,楊怡嵐回到公寓已經(jīng)是常態(tài)了,那是一種楊怡嵐的抗議方式。
“我知道了?!蹦秸涯相帕寺?。
張延又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慕總,您回來哄哄太太,應(yīng)該就沒什么大問題了。”
“好。”慕昭南笑。
張延也沒再說什么,很快匯報完,就掛了電話,慕昭南的車子也已經(jīng)抵達了機場,辦理了所有的通關(guān)手續(xù)后,慕昭南就上了飛機。
但是慕昭南很清楚,楊怡嵐如果那么好哄的,那就不叫楊怡嵐了。
這回去,怕是也沒這么簡單。
在飛機起飛之前,慕昭南拿起手機,就這么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看著,而后撥通了楊怡嵐的電話。
但是慕昭南的電話,楊怡嵐卻始終沒接,和面對張延的態(tài)度是截然不同的。
楊怡嵐是很典型的對事不對人。
她在惱火慕昭南,不意味著會牽連張延。
所以才會有現(xiàn)在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。
沉了沉,慕昭南也沒說什么,飛機開始逐漸滑動,慕昭南把手機放在一旁,繼續(xù)低頭處理手中的事情。
……
彼時——
南城。
楊怡嵐從淋浴房出來,這才看見桌面上的未接電話,反應(yīng)過來是慕昭南后,她嗤笑了一聲,并沒理會,直接把未接電話劃掉,而后又一邊吹頭,一邊看著八點檔的連續(xù)劇。
很不巧,最近演的都是白月光的戲碼。
和現(xiàn)在她邊上上演的事情,有些不一樣,但是本質(zhì)是一樣的,畢竟在楊怡嵐看來,那就是白月光所托付的,所以也沒太大的差別了。
這話叫什么?
人都不在了,還能繼續(xù)作怪。
你說氣惱不氣惱。
楊怡嵐沉了沉,忽然又轉(zhuǎn)身把手機拿了回來,但是上面除了一個未接電話后,就再沒任何的動靜了。
所以這人冷不丁打了一個電話,又無聲無息了是做什么。
安靜了下,楊怡嵐讓德宗查了查慕昭南的行蹤,德宗很快就給了楊怡嵐答案,慕昭南已經(jīng)坐上了回國的航班,大約明天南城凌晨5點就會抵達南城。
聽見這個答案,楊怡嵐嗤笑一聲。
所以這是打電話告知自己回來了?
是耀武揚威來著,還是別有深意?
最終楊怡嵐連想都懶得想,手機重新被丟在了一旁,她不知道看到幾點,還順便上網(wǎng)在微博上和不同隊的粉絲撕了一圈后,這才犯困的倒頭就睡。
慕昭南這件事就這么被拋之腦后了。
……
凌晨5點40分。
南城的天還不曾亮堂,仍然是漆黑一片,整座城市陷入靜謐之中,并沒蘇醒。而慕昭南已經(jīng)披星戴月的出現(xiàn)在楊怡嵐的公寓外。
他看著禁閉的公寓門,安靜了下,最終慕昭南沒打擾楊怡嵐,而是直接破解了楊怡嵐的門禁鎖,大方的走了進去。
偌大的公寓依舊安安靜靜的,聽不見任何的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