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吸了口涼氣,尷尬一笑,“蘇少,是《倔強(qiáng)的微光》呢。”“對對對,是《倔強(qiáng)的微光》,是我記錯了,抱歉喬安楚小姐?!眴贪渤勓?,頓時松了口氣,原來蘇哲沒聽出來啊........她抿了抿唇,善解人意道:“這不怪蘇少,只能怪我作品詮釋得不完美,讓蘇少記不住呢。”蘇哲抿唇一笑,沒再說什么。喬安楚把目光放在墨君身上,害羞地低著頭,笑道,“墨少,我這臉上是有什么東西么?”墨君蹙眉,脫口而出道:“什么?”“那墨少剛才為何一直盯著我看,我還以為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呢?!眲倓傇谂_上,她不敢確定墨君是不是一直看著她。可如今下了臺,墨君居然還死死盯著她不放。這不是看上她了,是什么呢?墨君聽此,尷尬地摸了摸下巴,內(nèi)心一陣無語解釋道:“喬安楚小姐誤會了,我只是想問一下喬安楚小姐這首曲子原......”聽到原那個字,喬安楚神經(jīng)一下子緊繃起來,她抬眸,直直地看著墨君,道:“墨少想說些什么呢?”“難道墨少想問這首曲子的原創(chuàng)?”“這首曲子是我在Y國皇家音樂那段時間寫的,你還想問什么呢?”墨君見喬安楚這么激動,一下子失去了興致,閉上嘴巴不多過問。喬以沫懶懶地抬眸,笑著道:“喬安楚小姐,你這首曲子后面用的都是重調(diào)么?聽起來和前面不太一樣呢?!眴贪渤勓裕悬c(diǎn)驚訝,“莫非沫心小姐也懂得鋼琴?”她是知道的,這沫心確實在冷倦二十六歲宴會上演奏過一首曲子,而且演出的效果比董千雪還要精彩。就是不知道和自己比會是什么樣子。不過嘛........沫心頂多就是業(yè)余,而她才是專業(yè)的鋼琴大師。面對喬安楚的問題,喬以沫笑了笑,挺懶道:“會一點(diǎn)兒,但是和喬安楚小姐起來還是差很多的。”喬安楚謙虛道:“沫心小姐言重了,我畢竟是專業(yè)的,要是你能被希伯特指定上一二句,肯定比我還要厲害?!彪m說如此,但是嘛........沫心也沒有這個運(yùn)氣能被希伯特看上。不過,這些話她沒敢說出來。墨君聽言,在一旁起哄道:“大嫂,不如你也上去彈奏一首,如何?”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,緩緩傳到每個人心中。喬以沫聽后只是笑笑,“算了,今天是喬安楚小姐的主場,別壞了規(guī)矩?!薄霸趺磿兀课抑熬吐犝f沫心小姐鋼琴實力非常強(qiáng)!若是今日你也能獻(xiàn)上一曲,是我的福氣才對。”喬安楚臉上掛著笑,十分虛偽道。呵呵,明明就是不敢上去,還說什么壞了規(guī)矩。也對,如果沫心上去了,必定會和自己產(chǎn)生十分大的差距,丟了面子不說,還丟了整個冷家的尊嚴(yán)。真是好笑!冷倦勾了勾唇,聲音又冷又淡,“夫人?!闭f著,他伸手朝喬以沫的臉蛋兒撫摸過去,寵溺道:“夫人真是謙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