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明知道她不會留下,可是當(dāng)聽到“對不起”這三個(gè)字的時(shí)候,他還是感覺心如刀割。冷倦閉上眼睛,緩緩?fù)鲁隹跉猓澳阏f的,以后每天為我擦頭發(fā)還算數(shù)嗎?”喬以沫:“......”她動了動唇,“如果我還能回來,你可以原諒我的話,當(dāng)然算數(shù)?!笔裁唇凶鲞€能回來?男人咬了咬牙,冷笑一聲,“算了,隨便你都好了,反正我對你來也是可有可無的人?!彼愕昧耸裁茨?。他和她的開始,都是因?yàn)樗募m纏。如果沒有那些糾纏,她也看不上他吧。說完,他全身無力地閉上眼睛。喬以沫轉(zhuǎn)過頭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即使男人昏迷了,眉頭還是皺著的。她也知道,剛剛他說的那些都是氣話??刹还芩麄冴P(guān)系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,她這次也不能捎上她?!罢?jiān)徫业淖运健!眴桃阅拖骂^,輕輕地吻住男人的薄唇。突然,手機(jī)鈴聲響了一下。是冷倦的手機(jī)。她打開一看,是博華打過來的。喬以沫想也沒想,直接掛斷了。她起身,拿起桌上還剩下一半的水,一飲而盡。然后把杯子輕輕放回原位。*晚上十二點(diǎn)。私人機(jī)場。蘇哲早早就在機(jī)艙等著了。這次隨行的,還有琉心和隨心她們兩個(gè)。看見喬以沫的身影,所有人下來迎接。蘇哲掃了一眼喬以沫的身后,有些奇怪。待走近后才問道,“沫姐,冷倦呢?”喬以沫沒什么表情地看向蘇哲,“他沒來。”話落,琉心蹙眉,嘖了聲,“不、我說,他怎么可以不來,就這么放心你獨(dú)自前去Y國?”隨心也覺得不妥,說道:“沫姐,他不來是什么意思啊!就算他本人不來,你也得向他要人啊。”蘇哲皺了皺眉,沒什么,但是也在等著喬以沫的回答。“是我不讓他來的?!眴桃阅淅涞赝铝艘痪湓挘那椴辉趺春?,全身都散發(fā)著駭人的低氣壓。三人聽到這句,紛紛噤聲不再說話。上了飛機(jī),三人都在前艙,喬以沫則窩在休息室。蘇哲朝琉心拋去個(gè)眼神,“她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,你去瞧瞧怎么回事。”琉心有些害怕喬以沫的氣場,所以有些退縮。沫姐生氣的時(shí)候,可誰都不理的。蘇哲看不下去了,只能起身朝休息室走去。聽到腳步聲,正在閉眼休息的喬以沫抬了抬眸。她的目光在蘇哲停留了幾分鐘,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蘇哲腳步輕輕地走到她身邊。然后坐在她旁邊,開口漫不經(jīng)心問道:“和冷倦吵架了?”喬以沫聲音有些沙啞,“沒?!薄耙阅?。”蘇哲推了推眼鏡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你騙不了我的?!闭J(rèn)識她這么久,還不了解她性格嗎?喬以沫唇角抿了抿唇,過了好幾秒,冷笑道:“是啊,吵架了,還說我們以后沒關(guān)系了?!碧K哲;“.......”“這、他怎么可能說這些話?”蘇哲有些震驚。他愛她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就算是吵架了也不可能說這些話。喬以沫看向窗外的白云,聲音有些沙啞,“是我騙了他,他是因?yàn)橹辛宋业膹?qiáng)力麻醉劑才到不了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