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巴洛是老相識對吧?他睡過你了對不對?”蘇蘇很聰明,光是聽到他這調(diào)性的語氣立刻就明白了過來。這個男人剛剛一定是看到他和厲司景跳舞了,而且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厲司景的對頭。意識到這一點之后,她攥緊了粉拳,頓時覺得無比的屈辱:“這位先生,我和誰是老相識,跟誰睡過與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你最好趕緊放手,否則我不客氣了!”摩洛克一看到她這個反應(yīng),頓時就知道自己說對了。他冷冷的笑道:“你們這些東方女子不就是沖著錢來的嗎?他給你多少錢?我給雙倍!我不過就是想試試看他睡過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!”“王八蛋!”蘇蘇一聲咒罵,順手抄起旁邊酒保托盤里加了冰塊的香檳,直接照著摩洛克的臉上潑了過去。那冰冷的冰塊砸在了他的臉上,疼得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?!霸撍赖模憔垢夷镁茲娢?!”蘇蘇冷冷地將手中倒空了的酒杯放下,冷冽無比的開口:“你家里如果沒有鏡子的話,尿總該有吧?難道你出門之前都不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嗎?”“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?”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想告訴你,如果你想睡巴洛睡過的女人,還不夠資格!”“天哪,大家快看,那邊好像有人起爭執(zhí)了!”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(zhuǎn)移了過來。幾乎是在場的絕大多數(shù)人都知道,這個摩洛克就是一個二世祖。而且在意大利,摩洛克家族的勢力非常雄厚。這個柔弱的東方女人,竟然敢往這個蠻不講理的混子臉上潑酒,簡直就是不想活了!盡管大家都已經(jīng)猜測到是這個女人受了欺負(fù),所以才會做出反抗。但是大伙還是忍不住默默的在心底替她默哀,看樣子這個女人要倒大霉了。“你這個該死的女人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摩洛克暴怒地擦去臉上的酒漬,周身瞬間卷起了狂肆陰鷙的氣壓。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。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該死!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什么男人該有的紳士風(fēng)度了,直接揚起手就朝著蘇蘇的臉上扇了過去。此刻他面目猙獰,額頭上青筋迸出。光是看著他那通紅的眼眶就能夠推測得出來,這一巴掌會有多重。蘇蘇想要躲避,可是胳膊被男人死死的拽住,根本就躲不開。她只能認(rèn)命的閉上了眼睛??珊靡粫褐?,想象中的劇痛并沒有出現(xiàn)。四周突然一片靜謐,蘇蘇狐疑的睜開了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不知道什么時候顧斯年竟然出現(xiàn)了。此刻他擋在了自己的身前,用一只手握住了摩洛克的手腕。不過相比于他的動作而言,他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三分的討好:“摩洛克先生,不知道我的女人哪里得罪你了,竟然讓你氣到動手打她?”摩洛克認(rèn)出了顧斯年。之前,他們兩個人就在生意場上有過一些交流。如今看到他開口,他冷冷地將手抽了回來,輕蔑的說道:“我動手打她自然是因為她不懂事,惹怒了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