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歡的手指握成拳,隨后她從餐廳起身朝著主臥室走去。
秦墨的速度也很快,很快就捉住她的手,“去哪?”
何歡直接甩開了他的手,聲音略沙?。骸拔一厝ィ乜偟膶C(jī)我還是不坐了?!?/p>
秦墨的臉色很不好看:“何歡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何歡就靜靜地看著秦墨,聲音帶著一抹無奈還有就是絕望:“秦墨你明明知道?!?/p>
她說著又看他一眼,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莫名地說了一句:“我其實(shí)還是討厭五花肉?!?/p>
“那為什么還要吃?”秦墨高大的身子無聲息地往,有種脅迫感。
何歡沒有動,她就筆直地注視著他,“因為不得已?!?/p>
這一次,她是真的離開了,何歡沒有那么多的行李,就一個小包主要是護(hù)照。
她離開時,頭也不回,沒有一絲的眷戀。
而秦墨站在原來的地方,修長的身軀繃得很緊。
片刻后,他壓抑著自己,撥了電話給二秘:“暫時不回B市。”
秦墨不回去,這就造成了后來何歡想找他又找不著……
何歡回到B市時已經(jīng)是20小時以后的事情了,她很疲憊,但是她還是堅持著先去找了溫遠(yuǎn),向她要打聽意歡的下落。
兩個女人約在了一家咖啡館里,溫遠(yuǎn)見到何歡時嚇了一跳。
距離上一次看見何歡不過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,那時何歡看起來健康有活力,而現(xiàn)在雖然一樣年輕,但是看著就像是脆弱的娃娃一樣。
溫遠(yuǎn)不知道男人的審美,但是她想一般男人都會心疼的吧?
一開口中,嗓音有些沙啞了:“怎么會瘦了這么多?”
何歡垂眸:“在不知道的時候,流產(chǎn)了,身體就一直不太好。”
溫遠(yuǎn)怔怔的,過了半響,“那聽說前一陣子你還跟著秦總在國外呆了很久。”
那些國內(nèi)外的娛樂報上,每天都有新聞,不過經(jīng)過化妝的何歡看起來氣色很好,也沒有這樣的憔悴。
溫遠(yuǎn)這樣地問完,何歡垂眸:“我想讓他把意歡還給我?!?/p>
說著她看著溫遠(yuǎn),“溫遠(yuǎn),我想請你幫這個忙。”
溫遠(yuǎn)其實(shí)是早有準(zhǔn)備的,不過這時也有些……慌。
她佯裝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,之后想了一會兒低語:“何歡,我不是不想幫你,而是夜慕林把想南,安安,還有意歡一起送到寄宿學(xué)校了,又是夜家辦的,所以……這事情我也做不了主?!?/p>
她問過夜慕白,但是夜慕白不肯說。
何歡不禁有些失落,不過這樣的結(jié)果她是清楚的。
秦墨不可能輕易就讓她帶走意歡,他一定是有嚴(yán)密的安排。
何歡怔了一會兒,還是起身:“溫遠(yuǎn)還是得謝謝你。”
這事情她是真的怪不了別人,還得謝謝人家照顧意歡。
溫遠(yuǎn)也有些過意不去,抿了下唇:“何歡,我還是盡力和慕白說一下吧,也許能幫到你,至少周末時能讓你見一見。”
周末,幾個孩子是要回家的,這見一面的事情,溫遠(yuǎn)還是能作得了主的,就是想要離開夜家,大概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