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昭話落,又好奇地問道:“說真的,你對這事,就這么不好奇嗎?”顧娉婷扯了扯唇角,嘆了聲:“當(dāng)然好奇,不過你不是說了嗎,是他想給我個驚喜,既然驚喜,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區(qū)別,你要說是個驚嚇,我早追著你說了。”“呵!”文昭撇嘴,有種失算的失落,點點頭,這回痛快地道:“宇軒不是把錢弄沒了嗎?他找了個項目跟你合作,其實我不說你也能猜到,他就是找個合適借口,轉(zhuǎn)給你一筆錢,讓你度過這次難關(guān)?!薄昂臀也碌貌畈欢唷鳖欐虫弥稽c頭說。游離的目光告訴文昭,顧娉婷這會兒在走神?!坝窒胧裁茨兀俊边@下輪到文昭好奇。“你對程紫晴什么看法?”文昭的嘴角差點撇到耳后,踹了顧娉婷的椅子一腳,斥道:“我說你行不行?跟你說公司的正事,你也能溜號!我能有什么看法,不過我可提醒你,程紫晴對凌驍余情未了,死纏爛打,你小心她會成為第二個子佳!”顧娉婷沒有立即接口。琢磨了下,又換了種問法:“我是想問你,你覺得她這個人怎么樣?”文昭差點嚇坐下,下意識重新坐回桌子上,方覺穩(wěn)妥地問:“我說,你不會為了打發(fā)我,隨便給我當(dāng)月老吧?先聲明,我歧視帶孩子的女人哈,比如我對你,”文昭拍著自己的心口:“但你總得顧忌點它吧?我文昭是用上半身思考的人,我走心,不走腎!你別隨便什么女人都給我瞎撮合!”顧娉婷知道,這個話題,是怎么都跟文昭聊不明白了。其實她只想知道,在他人眼里,客觀的講,程紫晴到底是不是一個心機(jī)很重的人。因為厲斯年車禍?zhǔn)浿?,身邊只有程紫晴。是程紫晴告訴厲斯年,他是她的丈夫,是她孩子的爸爸。生生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。程紫晴到底是出于什么用意?真凌驍哪兒去了?*厲斯年從顧娉婷處出來,直接吩咐衛(wèi)虎,讓人把程紫晴帶去厲家老宅,找個遠(yuǎn)離許佳慧的房間,讓程紫晴住下。他必須盡快從程紫晴口里探出他需要的信息。厲雨薇跟程紫晴在他辦公室的見面,他暫時沒判斷出來,厲雨薇是否認(rèn)識程紫晴。但他已斷定,程紫晴一定認(rèn)識厲雨薇。無論程紫晴再怎么掩飾,也逃不過他的眼睛。因此,在他從程紫晴嘴里知道想知道的信息之前,他必須保證程紫晴的安全。萬一厲雨薇在他面前是裝的,回頭找人再給程紫晴來個意外事故,那他當(dāng)年的車禍之謎,怕就永遠(yuǎn)是個謎了。厲斯年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程紫晴已被人帶走了?!皡柨偅鞭k公室只剩下他跟衛(wèi)虎時,衛(wèi)虎問他,“為什么不繼續(xù)問了,您不是著急嗎?”厲斯年黑沉沉的眸子微微一黯,透著一股殺意道:“當(dāng)然問,不過,”他頓了頓,盡量斂去身上的殺氣,沉聲道:“想快的話,必須換個方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