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只有在那種糾纏入靈魂的時候,才會無意識低聲呢喃的稱呼。
玉鎖躺在手心,沾染了手心的溫度,我恍惚覺得“它”聽到了。
難道真的只是一句“挽辰”就打開了?
“挽辰?!蔽业吐暫傲艘痪洌贿厔邮秩ゲ疰i的插銷,
那根溫潤的小玉棍兒很輕松的就拔了出來。
“啊?小王妃您叫巫王大人的名字就解開了?巫王大人這言靈設(shè)得太簡單了吧!”阿亮忍不住抱怨道:“要是被別人解開了怎么辦?我豈不是罪過大了!”
“還有人會叫他挽辰嗎?”我愣了愣。
阿亮頓了一下,偏頭想了想:“好像是沒有人敢這么稱呼……就算是尊客、巫王大人的師父,也不會這么叫他?!?/p>
“那不就得了,挺安全嘛?!蔽胰滩蛔∽旖枪雌鹦σ?。
這大木頭,居然用這么簡單又溫柔的兩個字來當(dāng)做咒語,他設(shè)咒的時候,會不會偷偷帶著一絲惡作劇的笑?
我拿出手帕,把玉鎖好好的包起來放在一邊,這么金貴的東西,可不能隨便亂扔。
剛準備掀開這個古樸的箱子,耳邊又傳來聲響——
這次不是嘆息了,是一聲很淡泊悠遠的淺笑。
“呵……”
我猛地抬頭,雙臂壓在箱子上,警惕的四顧張望。
阿亮嚇了一跳,猶豫著問道:“小王妃……您原來是個守財奴?看到寶貝舍不得打開?。俊?/p>
“……你才是守財奴!沒聽見有聲音嗎?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阿亮一副委屈的表情:“哪有什么聲音?我都放了我家小寶貝去窗口掛著了,有動靜我會立刻知道的!”
我看向窗口,窗欞上果然爬著一只小小的蜘蛛、背上有藍紫色的絨毛。
這蠱蟲太小了,跟我家封魂沒法比。
“我最近經(jīng)?;寐牐傆X得有人在身邊……”我無奈的低下頭準備開箱子。
“啊?您不是身上有雌蠱嗎?這是雌蠱跟您說話吧?”
我的手頓了頓:“雌蠱會說話?”
“主人下命令都是用話語和意念,高等級的蠱靈當(dāng)然能跟主人溝通……您、您是不是傻???!”阿亮忍不住鄙視我。
我抬手摸著肚臍附近那顆凸起的“小珍珠”,這東西果然來頭很大啊。
不管了,先開箱子!
“……這、這蓋子怎么這么沉……快來幫忙啊!站著干嘛?!”我雙手顫巍巍的推開一條縫。
阿亮趕緊來幫忙,這箱子肯定有玄機,只是木頭怎么可能這么沉?
小樓的一樓是用來做書房的,這里的燈光是護眼的白色光線,很明亮。
推開箱子的那一剎那,里面隱隱流動的光華震得我愣住了。
箱子的最左邊,嚴絲合縫的壘著一塊塊實心的麟趾金;右邊,用一塊隔板隔開,堆放著璀璨無暇、毛毛躁躁的透明石頭,一個個大小不等,最大的一個,我手心都握不?。?/p>
“……這該不會是鉆石吧?”我低聲問道?
“鉆石是什么?”阿亮不太明白:“最貴重的應(yīng)該是中間這些玉石吧?”
對對對,老祖宗的觀念里,黃金有價玉無價。
我伸手進去撥弄了一番,在那堆玉石里、居然還有一塊方方正正的雕龍玉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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