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之寒說著,抬眸看了他一眼,本來不想讓他因為軒軒的事再說她教的不對,可這會兒看他眼里好像真的沒了怒意,難道他真的轉(zhuǎn)移注意力了?
這么想,廖之寒就開心的抱著他的手臂,依偎到他胸口,“老公,今天累不累?有沒有想我和兩個寶寶?咱們找時間帶軒軒去游樂園玩吧,這孩子最近老念叨這件事......老公?”
說著說著,男人也不見有什么反應(yīng),廖之寒茫然的昂起小臉,發(fā)現(xiàn)程天域的眼睛里透著“危險”的氣息......
她上次在飯桌前已經(jīng)領(lǐng)教過了,這次雖然身手不那么矯健,但還是很快從他身上嘰哩咕嚕爬下來,“你自己看電視吧啊!”
不遠(yuǎn)處,廖之寒和軒軒湊在一起進了廚房,程天域這邊才松了口氣,他正打算抱她上樓,誰想她跑得倒快!
飯后,軒軒去做作業(yè),廖之寒和程天域一起到院子里遛遛彎。
“今天,程安查到了咱爸的行蹤?!?/p>
程天域率先開口,卻把廖之寒的情緒帶到谷底,“怎么樣?”
“嗯,沒查到什么確切的消息,只能知道他見了什么人,去了什么地方。”程天域其實在進家門前已經(jīng)收到了程安的消息,廖文山究竟和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賀蘭信有什么瓜葛。但他選擇隱藏一半。
“究竟是誰?”
“賀蘭信,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!”
程天域眼見他說完這個名字,廖之寒身體就微微一晃,他眼疾手快的托住她,“之寒?”
“什么都別問,我明天要見她!”
結(jié)婚這么久,程天域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見到她的臉上再浮現(xiàn)出這樣的狠色,究竟是何觸動了曾經(jīng)的那個女人,程天域不敢猜想,他只愿意讓她高興便好。
有了廖之寒的意思,程天域直接在第二天約見了賀蘭信。
說是“約見”,哪能那么快,多少有這男人的脅迫,廖之寒在心里都有數(shù)。
賀蘭信和助理是直接被帶入華商酒店的VIP包房內(nèi),程安帶了一小隊六個人負(fù)責(zé)看管。
廖之寒走在前面,程天域就跟著她。
臨門一腳,她轉(zhuǎn)過身,“天域,謝謝你。但,我想單獨和她談?wù)劇!?/p>
程天域點頭,“好,有事我就在門外?!?/p>
“嗯?!?/p>
廖之寒沒再說什么,她心里有太多要求證的東西。
饒是經(jīng)歷過如此多的事情,廖之寒還是會緊張,去面對一個她沒有了記憶的人。
賀蘭信就坐在包廂玻璃窗前的皮椅上,留下了一道孤傲冷漠的暗紅色背影。
廖之寒走上前,“你好?!?/p>
穿著紅色貂皮大衣的女人轉(zhuǎn)過身來,依舊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,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,姣好的容顏有絲不以為意,“你是......?”
“對,是我叫我丈夫帶你到這來的,程氏集團你應(yīng)該聽過吧?”
賀蘭信露出詫異的表情,“哦?確有耳聞,怎么了?”
廖之寒壓下心中翻滾的情緒,“你不認(rèn)得我?”
“我為什么要認(rèn)得你?”
“我叫廖之寒,是我爸爸唯一的女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