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想到白卿落對厲修齊的所作所為,安安又理解了:“我媽咪一看見她,就鎖緊了門窗,沒下過車。”
厲修齊聽后,松了口氣,他沒問白卿落有沒有受傷,是因為他知道白卿落跑去撞陸晚晚的車,一定不是因為想不開,而是出于另有所圖。
就跟她割腕zisha一個道理。
安安接著說道:“再后來,我也沒見過她了?!?/p>
魏念搓著下巴,說道:“看來她是放棄了?!?/p>
希望如此吧,厲修齊心想。
魏念緊接著拍了拍安安的肩膀:“好啦,我們回家吧,邊走邊聊?!?/p>
“嗯?!卑舶惨膊幌腙懲硗淼燃绷耍诶蠒睦満?,他和魏念還有厲修齊走出了教室。
在走出校門口后,安安的目光忽然一凝,道了聲:“是我爹地的車?”
魏念下意識的問道:“是不是晚晚阿姨臨時有事,沒辦法來接你啊?!?/p>
安安笑著說道:“也有可能是我爹地媽咪下班后一起來接我了,你們不知道,他們在不周山住過一夜后,感情突飛猛進(jìn)?!?/p>
魏念的蘋果臉微微一僵,強(qiáng)顏歡笑道:“......那很好啊?!?/p>
從前,厲修齊一直看不懂,念念為什么每次聽到這話,都笑得這么勉強(qiáng),現(xiàn)在他懂了,原來念念一早就知道,大伯父和大伯母的關(guān)系了。
“那我就先走啦,明天見?!卑舶苍趽]別了兩個好朋友后,背著書包快樂的朝傅朔的車走去。
當(dāng)安安來到車旁時,后座的車門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拉開,露出傅朔英俊的臉龐來。
安安探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除了司機(jī)外,就只有傅朔一人:“爹地,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了,媽咪呢?”
傅朔半開玩笑,半認(rèn)真的問:“爹地就不能來接你了?”
“不是的!”安安爬進(jìn)車?yán)锖螅诟邓飞磉呑?,說道:“只是爹地工作忙,平時都是媽咪來接我的,如果她沒時間的話,一般會讓夏姐姐代為接我?!?/p>
傅朔目露復(fù)雜之色,原來在不知不覺間,他已經(jīng)錯失了這么多次和安安單獨相處的機(jī)會。
他真的爭得過晚晚嗎?
“不過,爹地來接我,我一樣開心!”
在聽到安安的話后,傅朔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微微一暖,隨即對身前的司機(jī)說道:“開車吧?!?/p>
“是?!彼緳C(jī)啟動汽車后不久,一輛灰撲撲的轎車悄悄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后。
傅朔!
傅懷安!
身處灰色轎車內(nèi)的,正是消失多天的白卿落。
她面頰消瘦,眼睛赤紅的盯著不遠(yuǎn)處的車子,心中充滿了仇恨!
不到半個月的功夫,她已經(jīng)變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,就連神志也開始出現(xiàn)了錯亂。
她常常想起當(dāng)年和厲景琛在一起的時光,想起厲項臣為了得到她說的甜言蜜語。
那個時候,所有人都捧著她,她年輕貌美,又腹有才氣,在厲家兩兄弟之間游刃有余,每出席一個場合,都會收獲無數(shù)的燈光和贊美。
但很快的,經(jīng)濟(jì)上的窘迫帶來的連鎖反應(yīng),便給了她當(dāng)頭一棒!
沒有一個酒店愿意開房給她,因為她渾身臟兮兮的,一看就很落魄。
她只能去偏僻的,貼滿黃色小卡片的賓館入住,結(jié)果有一晚在狹窄的走廊里,她迎面遇到了一個醉漢,差點強(qiáng)暴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