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我都聽說了,只想說一句,小魚干得漂亮。江濤那個軟飯男真的太惡心了,占著霍家的一切,自稱江家,臭不要臉,還扶正了外室,簡直是......小魚你加油把霍家的東西拿回來?!鄙趟〖旱?。“嗯,我會的?!痹S小魚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江濤撐不了多久的。畢竟還有個重磅炸彈沒放出來呢。等到他“送子”的事敗露,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。這件事許小魚沒有插手,因?yàn)檫€涉及到宮廷,景昭帝到現(xiàn)在還按兵不動,想必還有別的計劃?!白吡俗吡耍覀冓s緊去看榜,不然一會人太多都看不到。”許小魚拖著許明哲往外走。這可是她五哥人生最重要的轉(zhuǎn)折點(diǎn),她一定要親自參與見證。一行人到了應(yīng)天府府衙,那已經(jīng)被圍得水泄不通。許多考生都一臉緊張,伸長脖子等著榜單張掛。許小魚正要問許明哲什么時候貼榜單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周圍都是議論許明哲的,而且話說得相當(dāng)難聽:“聽說了嗎?這次最有希望拔得頭籌的是蘇公子,他可是解元的大熱門啊,不出意外,應(yīng)該會連中三元,我看過他的文章,比那個什么許五公子好多了?!薄皢?,那個許五公子不就是仗著有個神醫(yī)妹妹才在京城名聲大振嗎?這不與他妹妹親爹一般,專門吃軟飯?”“哈哈哈,反正我覺得那個許五公子名不符其實(shí),就他寫的那文章,拿去當(dāng)草紙我都嫌臟?!?.....“你說什么呢?有本事再說一遍?”商恕己炸了,“就你個玩意,文章寫得是多好?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?我們家致遠(yuǎn)在京城出名的時候,他妹妹在京城揚(yáng)名了嗎?你娘是不是沒把你腦子生出來,長成了屁股,張口就噴糞?”“你誰啊?我說許明哲關(guān)你什么事?他就一沽名釣譽(yù)之徒我說錯了?哼,還想中舉人呢?回家種田吧,哪個有真才實(shí)學(xué)的,會吹得這么過?你眼瞎,我可沒瞎?!鄙趟〖翰淮笈麆邮?,卻被許明哲拉?。骸澳悴槐嘏c他一般見識?!薄翱伤?.....”“既然你說了他滿嘴噴糞,你與他對噴,你不嫌熏死自己?”商恕己想想也是,便冷哼一聲,不再給那人眼神?!澳闶钦l啊,你算什么東西?敢在這說我?”“在下便是你口中沽名釣譽(yù)之徒,許明哲。”說人壞話說到別人面前,那人立刻漲紅了臉。與此同時,蘇廷翰帶著小跟班也來了。京城這些考生都認(rèn)識他,見狀便紛紛讓開。蘇廷翰暢通無阻來到了許明哲面前:“真巧,許五公子?!薄疤K公子?!痹S明哲淡淡地打了個招呼。“不知道許五公子對這次鄉(xiāng)試有什么看法?覺得自己有多少把握中舉?會是前三甲嗎?”蘇廷翰問,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排名,自己便是這一屆鄉(xiāng)試的解元,所以,他看著許明哲多多少少有些看笑話的意味。文采再好又如何?京城這個地方講究的是人脈。雖說上次舞弊的事沒有將許明哲拉下去??伤喽嗌偕僦篮竺婵碱}的方向,對比許明哲,他自然是勝面更大。